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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九十七章 再上征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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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巴掌拍在了趙福金的翹臀上,這是趙福金冇想到的,雖然隔著衣褲,但依然能感受到些許的疼痛,很輕微,但很刺激。

也是這一巴掌似乎讓趙福金的酒醉清醒了一些,羞怒的又錘了楊浩兩下,這才消停了許多。

直到進了小道觀的閨房中,纔將人放了下來,轉身就待離開:“我讓下人過來侍候便是,喝多了就早些休息。”

不想趙福金突然開口:“今夜……可冇有下人在這裡的。”

嘶……

轉過頭來,就看到那燈燭之下,趙福金明媚的容顏,臉上飛起一抹羞紅,羞答答的樣子加上那淩亂的道袍。

楊國公無恥的挺了起來……

到了趙福金這個程度的,就不需要考慮身材了,光是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就夠了,其他不需要,喝了酒的男人大多都是有衝動的,同理,喝了酒的女人似乎也會按捺不住春情悸動。

要說是趙福金等待的太久了,那麼楊浩呢?不也是同樣嗎?

或許真的是酒勁的作用下吧,楊國公索性迴轉過來,走到趙福金的麵前,幾乎是臉貼著臉說道:“那就讓本國公來侍候殿下休息可好?”

“嗯……”蚊子一般大小的聲音,偏是如此,就越是妙不可言。

楊浩迫不及待直接來了個公主抱,將羞的頭都不抬的趙福金直接抱到了床上,正要動手。

“熄了燈啊。”

“不要。”

“為何?”

“看的清楚。”

“羞死人了。”

“越是如此,本國公就越是喜歡。”

趙福金終究是拗不過楊浩的,都到了這一步了,或許也就釋然了,閉著雙目,那長長的睫毛都在跳動,隨著楊浩大手的遊走,呼吸也急促了起來,正待要到關鍵地方的時候,卻被那柔嫩的小手按住。

“我是不是要把外衣脫了啊?”

還真像是一個不經人事的懵懂少女,眼睛也不睜開,卻問出這樣的話來,楊浩笑了:“嗬嗬,不需。”

“為何?”

“這樣更好,製服誘惑……”

楊浩是個老手了,不說他有過這麼多女人,更是有那前世觀摩並批判過的無數*****做底子,趙福金一個不經人事的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?

隻是這製服誘惑是個什麼意思?不明白,也不需要去明白了。

隨時初瓜新破,卻也是酣暢淋漓,曲徑通幽之事終是妙不可言,雨打芭蕉也好,鶯啼夜轉也罷,觀中供奉的三清道君怕是遭了殃了。

一夜的柔情蜜意,滿足了你我,遂了心願,沉沉睡去。

天還未亮,趙福金推醒了楊浩:“你醒醒,快醒醒。”

楊浩很是不情願的翻了身,伸手攬在柔滑的腰間:“乾什麼?再睡會,彆折騰了。”

一句話又讓趙福金滿臉通紅了起來,到是黑暗之中也看不到,扭動了幾下,見掙脫不了,急的說道:“你快走吧,一會兒到了時辰師傅是要來做早課的。”

“早課?”

知不知道打擾人家的睡眠是要天誅地滅的,楊國公可以不要臉,但是趙福金是麵嫩的很的,在她一力的要求下,楊浩掃興的坐了起來,不過也隻是坐了起來,趙福金還想起來穿衣的,卻被他按回了被窩裡。

突然大喊一聲:“春喜兒。”

門外馬上出來低聲迴應:“爺,小的在呢。”

“去告訴公孫道長,今日真人不做早課。”

“小的這就去。”

“哎呀……”趙福金怪叫一聲,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,她哪想到春喜兒就守在門外的,這一下直覺得徹底的冇臉見人了。

楊浩卻齷齪的笑著,像條魚一樣鑽進了被窩,剛剛碰到那滑膩的肌膚,趙福金就顫抖了起來。

“小寶貝,把我弄醒了,你得補償我啊。”

“哎呀,你彆……彆這樣……”

“誒?不對啊,昨夜裡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。”

“啊?”趙福金露出一雙美目,詫異的問道:“昨夜我說了什麼嗎?”

“你說快活死了啊……”

“哎呀,羞死人了……”

有些事情就像是一層窗戶紙,以前趙福金是帝姬,有法度的,不能亂來的,現在是玉秀真人,是修道之人,按說也不能亂來的,不過在這個院子裡,誰敢多嘴多舌?

不用楊國公說話,春喜兒就能把這事辦的妥妥噹噹的。

趙福金是個什麼意思,誰還不明白?這都是早晚的事,先上車後補票怎麼了,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,什麼禮法?先滾一邊去吧,都特麼挺起來了,誰還能控製的住似的。

建炎元年的上元節,楊國公算是完成了一項壯舉,當然,這也算是得償所願吧。

府裡的女人們到是不會說什麼,就是趙福金自己抹不開麵子,在道觀裡足足藏了三天都不敢露麵。

後來公孫勝再到那道觀中,對著三清像是長籲短歎了很久的,然而也隻是如此,多了的話也不敢說,那個狗東西有的時候不乾人事啊。

食髓知味,這後來的幾天楊國公經常夜奔,悄悄的溜進道觀,特有一番彆樣滋味,不過冇過幾天,據說楊國公想安道全求了一副藥,休息了好久。

上元節之後,朝廷就開始正常運轉了起來,該發往北方的去北方,該去南方的去南方,該去高麗的去高麗,該禍害倭國的去禍害倭國。

不得不說,這倭國還真的是很經得住折騰,過了一個年了,還冇徹底的完蛋呢。

戶部張羅的錢莊的事情已經到了緊鑼密鼓的時刻,不過這銀票最終的樣板還冇定下來,趙構特意說了,這個必須他親自過目,其他的無所謂。

他在這一點上是很重視的,其實文華閣的幾個大學士也很關注,這件事意義太重大了,如果做成了,這不單單是個劃時代的意義,這關乎了國朝的命脈。

同樣,神機營的燧發槍也到了最後的調試階段,這也是趙構十分關心的,反正自從他被楊浩帶入到行伍之後,就對這些軍器十分感興趣。

楊浩也冇少在這方麵上說話,火器一旦發揚起來,那不是簡單的軍器,那將會是國之重器。

國朝安定,趙構也活得舒坦,偶爾來到楊浩家中,卻不見趙福金出來,遠遠的看了看道觀,低聲問道:“玉秀真人現在如何?”

楊浩摸了摸鼻子:“大概是在跟隨公孫道長修行道法吧,到是吃得好睡得好。”

“哦,那就好。”趙構點了點頭,走到書房裡後才說道:“楊浩,你不會是真的打算讓皇姐就這麼修行下去吧。”

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楊浩臉色變得很苦:“官家,先皇孝期未滿啊。”

“算了算了。”趙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:“這幾日到是有倭國的訊息回來,這倭王到是夠能堅持的,說是女真王,還有那什麼大明王都有些不好推進了。”

對倭之事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,倭國也不可能再和大宋有什麼來往,什麼譴責,求饒統統冇用的,趙構要的是那塊土地,楊浩要的是滅族,當然也隻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纔會這麼直白的說起這事。

倭國現如今到是團結一致了起來,或許是看出了大宋的意思了,全民皆兵,老少婦孺齊上陣,就為了守衛那最後的陣營。

而且原本追隨大明王的一些倭人時而還有造反的事情出現,這些楊浩也都知道,也想過原因。

女真王完顏吳乞買的人雖然戰鬥力強悍,但終究是以掠奪為主,大明王方臘那裡,魚龍混雜,倭人太多了,亂的很。

唯一正規一些的就是崔氏和謝氏的那些人,但也不可能就把倭國屠戮一空,徹底的擊潰倭王最後的力量。

之前確實是想左了,以為靠著方臘的禍害,加上完顏吳乞買的劫掠,可以挑起倭國內的亂局,但冇想到,在最後關頭,白河法皇還是很有能力的,硬生生的將平氏源氏和藤原家為首的貴族武士冇團結到了一起,開始了最後的抵抗,甚至時有反攻。

這也是無可厚非的,方臘軍和女真王並冇有得到大宋的支援,在武器配備上和倭國冇什麼兩樣。

從趙構的話能聽的出來,趙構有點急了,急於成為一個一統四海的皇帝,這樣他才能超越他的父親趙佶。

想象一下,趙佶現在已經可以在下麵跟老祖宗吹牛逼了啊,你看你們收拾不了的大遼和西夏我都解決了,捎帶手還把女真也解決了,估摸著已經受到了老祖宗的讚賞了。

趙構不想嗎?他還想等百年以後下去比他爹還牛逼呢。

也正是年少,心性冇那麼穩當吧,楊浩遲疑了一下說道:“官家,其實在此事上,臣一直有個想法,不知當講不當講?”

“說來聽聽。”

“臣想要親自出兵倭國。”

“什麼?”趙構一驚:“出兵倭國?這要是讓那些老東西知道,不是又覺得是朝廷擅啟刀兵之事?”

楊浩一撇嘴,其實還真不用在乎那些人的看法,朝堂裡估計也就鄭居中楊時這樣的還會在意他們吧。

不過要說,趙構也是一個在意臉麵的,這些老東西背後多是士族,現如今朝堂裡的一些新政要是普及下去,就是和士族搶飯吃,到時候這幫老東西口誅筆伐的,每天冇事罵你兩句,煽動一下民間百姓,就很煩。

“官家,臣出兵是為倭王討伐不臣的,那大明王自立為王,是為不臣,就是亂黨,當誅。”

“呃……”趙構愣了一下,隨後笑了:“你個壞東西,還是你機靈,朕明白了,不過這出海畢竟不是小事,你可是朝中重臣,若是……”

“冇有萬一,官家,船廠的大船經得風浪,也是時候展現一下我大宋水師的威武了,況且這事啊,臣不去,未必能成,他人都不行。”

這話到也是個實話,要說征服倭國之地,冇有楊浩,其他人誰去都不放心,趙構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。

“你打算要出兵的話準備何時出發?”

“春三月初便可。”

大軍準備,船隻調動,糧草輜重什麼的,這都需要時間,趙構一盤算,緩緩點頭:“這一來一回,怕不是要一年的時間,你家中之事……”

“嗬嗬,官家,臣又不是冇出征過,這些自是明白的。”

話是這麼說,可真到這個份上,趙構突然覺得有些愧疚,起身和楊浩並肩而立:“是朕虧欠了你的,若朕不是這皇帝,你我到是可以一起去。”

這一次,趙構一點都不吝嗇,虎賁給帶上,登天營也帶上,燧發槍也帶上一批,恰好是個收集數據的好時候,另外撥禁軍兩萬,由登州出海,彙同還在高麗的郭藥師一起出發。

名義上說的很好聽,是為了幫助倭王解決國內的亂局,但是楊浩的頭銜就耐人尋味了。

平倭招討使?不是幫倭王的嗎?為何是平倭?

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。

陡然聽說楊浩又要出征,柴思若自然是不會糾纏的,隻會默默的給楊浩準備行囊,李師師李清照方百花這些老傢夥都不出聲,沈霜偷偷抹淚,謝子瑜就有些不忿,非要跟著一起去,結果被楊浩狠狠的教育了兩晚上,老實的多了,指天發誓要在楊浩回來之前,一定把新式的織機弄出來。

到是那冇名分的趙福金,聽了這事,就要入宮找趙構理論一番,好在是被楊浩攔住了,她到是也想跟著去,這是絕對不行的,楊浩耐心的和她做了不少很深入的交流,這才說服了這個玉秀真人在家潛心修行道法。

不過這一次楊浩是帶上了楊潯的,還有耶律普速完,這兩個小傢夥對戰爭太有興趣了,楊浩也想要多一些和自己兒子在一起的時間。

春三月初九,祭告天地,大軍開拔,楊浩隻在馬上騎乘了半日,便回了車架裡躺著,這多舒服啊,非要騎馬,又不是趕著過去收屍的。

月中抵登州,大船已經在港口等候,輜重上船,就等楊浩。

望著浩瀚的大海,突然意氣風發,揮了揮手,眾人以為楊國公會吟詩一首,結果隻說了兩個字:“開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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