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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章 哦,他真的憤怒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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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腦子裡一片空白、麻木。華夏是在戰勝國中唯一冇有簽字的國家,到我們拒絕在合約上簽字的時候,代表團也從未收到首都關於拒絕簽字的任何指示。”

“我一直沉默著,血是冰冷的,周圍卻是一股股的熱浪,是民眾是整個國家把你推到一個曆史的座標位,當我應哥倫比亞大學東亞學院之約口述我的曆史時,我還能感到,1919年,在華夏土地上熊熊燃燒的那股烈火。”

“尊敬的主席閣下,尊敬的各位代表,我,我,我很失望,最高委員會無視華夏人民的存在,出賣了作為戰勝國的華夏,我很憤怒,我很憤怒,你們憑什麼,憑什麼把華夏的山東省送給倭國人。”

“華夏人已經做到了仁至義儘了,我想問問,這樣一份喪權辱國的合約,誰能接受?!所以,我們拒絕簽字,請你們記住,請你們記住,華夏人永遠不會忘記這沉痛的一天!”

這是顧維鈞先生在1919的一段憤怒的演說,鑒於某些原因,其中一些名字做了更改。

不知道曆史上顧維鈞先生是不是那麼慷慨激昂,但陳道明演出了該有的樣子,麵對整個世界的欺辱,他隻能憤怒,然而……最後也隻有憤怒。

弱國無外交,能感受到那個時代有誌之士的無奈和痛苦。

那些所謂的西方列強們,在那個時候表現的比那些沽名釣譽的名士更加的噁心百倍,倭國的狼子野心更是顯露無疑。

918,盧溝橋,大屠殺,東鄉給水,都是這些畜生犯下的惡行,你說我殘忍?他媽的跟他們比起來我楊浩算是仁慈的了吧?

是,或許這些事不存在與這個時空,但老子知道,老子見證過曆史的演變,留著他們,他們就一定會做,會臥薪嚐膽等到那一天,那對不起了,在這之前,你們就必須滅亡。

平忠盛多個什麼?平氏物語?還是源氏物語?後世多少少男少女被安倍的陰陽師迷的不行不行的,自己的曆史不去瞭解,人家拍個倭國曆史,那就愛的死去活來,我的天?你要知道這個時代的倭國人到底是什麼樣子,你會噁心死的。

武士頭就不說了,衣衫襤褸是常態,富貴人赤足木屐,普通人甚至連個草鞋都冇有,至於那些女人,不要用某些*****的女主角來代替,想象中的和服小碎步,溫柔耐乾的形象是冇有的。

那臉抹的跟特麼颳了大白似的,更不要提那所謂的臥蟬眉和那唇上一點紅了,看到就想直接大嘴巴抽過去。

冇有什麼這個賀那個賀的忍者出來挽救倭國,也冇有什麼陰陽師召喚式神,這個時候他們都慫了,要麼等死,要麼跪求。

正如春喜兒所說,國公爺做的就是對的,隻是這些人不理解罷了。

不錯,我楊浩需要他們理解嗎?

平忠盛走了,楊浩果斷下了軍令,要通曉倭國語言的人,在大軍屠殺之時傳出去訊息,並非是大宋的官軍要殺他們,是他們倭國的白河法皇要他們死,是那些貴族,是平氏源氏要他們死,這和大宋無關,我們是應了白河法皇的請求來的。

也和那大明王無關,是白河法皇拋棄了你們,所以你們必須得死。

不是為了名聲,也不是為了大明王開脫,你們愛信不信,就是要你們下了地獄也不安生,要你們帶著仇恨的種子去死。

平忠盛也不傻,真的會給楊浩送來糧草?楊浩根本就冇抱希望,倭國什麼狀況他清楚的很,連白河法皇也隻是剛解決了溫飽問題,上哪去弄糧草來?

五月下旬,南部的掃蕩接近尾聲,名義上的大明王已經伏誅,郭藥師所部常勝軍迅速北上,直逼平安京,口號很簡單,答應給我們的糧草呢?為何遲遲冇有動靜?

在得到了大力支援的完顏吳乞買見到了女兒之後,突然發力,女真人們跟發了情的野狼一樣,再次燃起了鬥誌,突然南下,給了白河法皇龐大的壓力。

平安京的上空是陰雲一片,說句不好聽的,現如今能聚集在平安京的隻有貴族,平民?且不說有冇有這個資格,平安京已經冇有糧草了,在封建時代,冇有糧草了會乾什麼?

好多人懷疑過,冷兵器時代亂世來臨,良田荒廢,無人耕種,那麼為了維持大軍的生息吃什麼?喝什麼?僅僅是靠劫掠嗎?平民哪來的存量?劫掠一個大戶又能維持幾日?

這種違背倫理道德事情,名士乾過,野蠻人也乾過,甚至很多大戶都乾過,又如何?誰來譴責嗎?亂世之下,活著最重要。

倭國貴族也是如此,他們高人一等,他們有權利,也有資格選擇活下去,至於平民就冇有這樣的資格了。

平民永遠是為貴族服務的,甚至可以說是貴族存下來的口糧。

楊浩下船了,大船隊並冇有就此鬆懈,在郭大林的安排下,大船以倭國後邊的出海港口為主要防範點做出了部署,防範任何倭國高層逃離這裡。

大軍彙合,經曆了屠殺的大軍都帶著一股子肅殺氣息,浩浩蕩蕩直奔平安京。

大宋官軍的動向終於讓白河法皇慌了神,這一次不隻是派出了平忠盛來和楊浩交流,還有源氏和藤原氏的代表,希望誠意足夠打動這位視人命如草芥的大宋鎮國公。

在距離平安京還有一日的路程的時候,幾位倭國使臣終於是尋到了楊浩,一個個那是麵容枯槁,跟特麼的死了爹一樣的難看。

楊浩到是樂嗬的很:“哦,我親愛的平忠盛使臣,你看,本國公已經如約的將大明王誅除,倭國南部的叛亂已經平定,那麼你答應本國公的糧草呢?是不是這一次是來給本國公送糧草的呢?”

平忠盛是儘量保持著不動氣,擺出一副慚愧的樣子恭敬的說道:“鎮國公請息怒,這一次小臣帶來了吾王的絕對誠意,這裡是吾王的珍藏之物,還有幾十名妙齡女子,皆是美豔至極,還請鎮國公笑納。”

“哦?”楊浩眯起了眼睛,笑容逐漸的消失,麵色變得冰冷了起來:“平忠盛使臣,本國公對你是那麼的信任,對倭王是那麼的信任,珍藏之物?能吃嗎?妙齡女子?能吃嗎?我大軍數萬人過海來幫助你們,連最起碼的人吃馬嚼都解決不了?哦,我的天,你們是打算白嫖是嗎?”

白嫖是個什麼意思平忠盛不懂,但是他很想說,其實妙齡女子的口感還是不錯的,很細膩……

“鎮國公息怒,實在是……實在是冇有存糧了,平安京已經到了易子相食的地步了。”

喲,成語用的不錯,楊浩冷笑:“嗬,與本國公何乾?”

“這……”

不等他繼續說,楊浩說道:“平忠盛,若是冇有糧草,那麼本國公到是有個建議,隻是不知道倭王是否能夠答應。”

平忠盛像是見到了曙光,和那兩人對視一眼,隨後馬上說道:“請鎮國公賜教,小臣以為吾王是會答應的。”

“那好,這樣吧,割地賠款,怎麼樣?本國公是個公道的人,隻要你們割地賠款,可以抵消我大宋出兵的消耗,這事就算了。”

楊浩說的信誓旦旦,平忠盛聽的也清楚,割地賠款,字麵的意思而已,他很命白,不過冇有馬上做出應答,而是和源義滿藤原壽進行了短暫的交流,最後三人達成了共識。

“鎮國公,請您說出要求吧,我們可以代吾王答應您。”還是平忠盛為代表,做出了最後的決斷。

楊浩笑了,很開心的樣子:“你看,本國公以為平忠盛使臣還是識大體的,這樣吧,賠款多少,本國公還需要軍需官做個統計,至於割地呢,本國公覺得平安京就不錯,這塊地方我大宋要了。”

“什麼?”

平忠盛大驚失色,平安京是倭國的國運所在,你要平安京是什麼意思?這是故意的是嗎?

源義滿終於是忍不住了,陡然站了起來,用蹩腳的大宋官話說道:“鎮國公,你這太無禮了,你這是強搶,太無恥了,我要抗議……”

“哇哦。”楊浩兩手一拍,似乎很是興奮的樣子:“源義滿使臣憤怒了,他真的憤怒了,哈哈,好吧,姑且就算是本國公強搶了,那又如何呢?你們倭國從唐時就在竊取我中原文化,想儘了辦法從我中原之地借種,內心時刻都想著要進入到我中原之地,心存幻想的想要入主中原,你們難道不無恥嗎?我四萬萬華夏子民該不該憤怒?”

“我們……冇有……”

到是有點欲加之罪的意思,而且那四萬萬華夏子民是哪裡來的?源義滿自然不懂這些,平忠盛更不懂,被楊浩一頓搶白直接說的懵了圈。

但也終於看到了楊浩的憤怒,那一刻,三個倭國貴族是有些擔心的,尤其是平忠盛很清楚,這個鎮國公是不講道義的,是不會跟你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種假大空的話的,隻要他喜歡,現在叫人進來把他們殺了也冇什麼。

“鎮國公息怒……”

話還冇說完,憤怒的楊浩站了起來,揹著手轉悠著,罵罵咧咧的:“他媽的,這裡就是冇有一個叫牧野的,要是有,老子把他剁碎了喂狗。”

牧野是誰?為什麼會讓這位鎮國公如此痛恨?

平忠盛和藤原壽對視了一眼,馬上說道:“鎮國公息怒,如果是一個叫做牧野的得罪了您,小臣這就回去將他找出來,送到您的麵前。”

“滾出去。”楊浩指著外麵:“本國公給你們三日時間,回去和白河法皇那個老東西商量去吧,要麼把平安京給本國公讓出來,要麼就刀兵相見,我大宋官軍不能白來一趟,記住了,隻有三日時間。”

三日,對倭國來說,時間不長,對楊浩來說,時間不短,這是他心底最後的一絲仁慈了吧。

三人落魄而去,東西和女人留下了,到最後也冇弄清楚這個牧野是誰,或許真就是這個人得罪了大宋鎮國公?也或許回到東京都找到這個人可以平息了鎮國公的怒火?

春喜兒進來低聲詢問:“爺,那些東西和女人如何處置?”

“東西?哦,白河法皇的珍藏之物嗎?有什麼好的嗎?”

春喜兒撇嘴:“爺,不是小的說,真的冇什麼值錢的東西。”

“嗬嗬。”楊浩笑了:“東西拉走,送到方臘那裡去吧。”

“女人呢?”

“充作營妓。”

楊國公大手一揮,這些東西自己不想沾手,或許是覺得肮臟吧,也是這大手一揮,這些可憐的倭國女人的命運便被決定了。

可那又如何?倭國鬼子當初做過什麼,老子都要奉還,以彼之道還施彼身,老子說得出做得到。

三日而已,真的時間不長,郭藥師是已經厲兵秣馬了,想著這或許是自己在倭國最後的一戰,在自己的恩師麵前,總要打出彩兒來,表現一下自己的作戰能力的。

就是冇想到,才過兩日,平忠盛就又回來了,還押送來了一個真的叫做牧野的倭國貴族,並且所出了白河法皇的最後決定,倭國貴族將會在倭王的帶領下推出平安京,回到舊都城平城京,平安京以後就歸屬與大宋所有。

很聰明的做法,楊浩都不免讚歎,這白河法皇老東西還是個聰明人,知道這樣可以多活一陣子,這份取捨的能力還是很強的,胯下之辱估計是都可以接受的吧。

“很好,倭王是個聰明人,那麼本國公就再放開三日時間,要給本國公一個乾淨的平安京,至於賠款事宜,等等吧,等本國公的軍需官算好了,再告訴你們,還有,那個叫牧野的帶走,本國公不認識他。”

楊浩息怒,這讓平忠盛長出了一口氣,看來自己是誤會了,或許很冇有什麼叫做牧野的什麼事的,可是一想到還得賠款,這心裡都在滴血啊。

冇辦法,原本他是想著大不了就跟大宋官軍拚了的,可是源氏和藤原家都不同意,白河法皇最後也同意暫時隱忍,那能怎麼辦呢?他自己也很清楚,跟大宋硬拚?估計死的連骨頭渣都剩不下。

難受嗎?

真的難受,走出楊浩的大營,心裡的那份難受真的讓人想要去死。

又很想問問他,倭國逼迫我華夏簽署那些不平等條約的時候,你們可曾想過那些使臣內心的悲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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